没有谈过恋爱……”
忽然,闻驰夺过他手上的干毛巾,掩盖住走廊上的摄像头。
他们完全隔绝了外界窥探。
虫鸣声被无限放大。
“沈竹音,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我想不起来之前的事……”沈竹音说,“我看过医生,尝试过很多治疗方法,都徒劳无功。我会头疼,对药物的排斥反应也很严重。”
“但是,如果如果有一天我想起来了,我也不会去联系他的,我、我想让你开心。”
沈竹音一直有种惶惶不安感。
他记忆断带得太巧合了。仅仅忘掉了十六岁这一年。
但也是在这一年,他失去双亲,横遭车祸,人生仿佛断成两截。
他像是浮在半空里,周围的气体都那么轻,令他踩不到实处。
闻驰出现后他才有种着陆的踏实感,似乎给了他一片可以栖息的土地。
“我没有故意强调那个人,我只是……只是……”
沈竹音无论如何,也没把一个“怕”字说出口。
闻驰安抚他,用手轻轻抚他的背,像对待脆弱的瓷器。
狭窄的走廊里,灯光未亮,星光也无法企及,
桃子酒的味道浸满空气,闻驰能发现,Omega情绪波动很大。
闻驰尝试释放淡淡的信息素做安抚。经过一段时间的脱敏治疗,沈竹音对闻驰的信息素没有那么抵触了。
Omega的颤抖减弱了些,吸着鼻子推闻驰:“我身上脏,一会儿把你也蹭脏了。”
“那我就再洗一次。”
经过一天的奔波,每个人都很累,节目组人员早早歇下。
沈竹音去洗澡时,闻驰推门去院内,想找一片无人处吸烟。
花坛边,宁纭指间夹了根香烟。她穿着黑色吊带裙,未施粉黛的脸也依然明艳。
“吸烟吗?”她问。
宁纭拿出打火机来,咔嚓一声,火苗攒动,闻驰点燃烟,说:“谢谢。”
“谢什么,老同学了。”宁纭笑了声。
她高中那会儿和闻驰一个学校,她是艺术生,平时和闻驰见不着面,但宁纭当时的小姐妹很迷闻驰,会拉着她看闻驰的篮球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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