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吗?
声音还有点儿发紧。
笑我那时在心里吐槽,这什么糟糕的台词啊!似乎说这话的场合不对吧!
边暗暗吐槽边有点儿想笑,紧张感就这样消减了不少。
我点头嗯一声,表示满意。
陈非池很明显松了口气,让我和他一起吃晚餐。讲真,我那时是挺满意的,甚至是感动。
尽管……公寓里的天花板上挤满了氢气球,我好怕它们太挤了突然爆炸。
尽管……地上家具上到处丢着单只玫瑰,有的枝桠上疑似粘着泥巴。
尽管……摆上桌的牛排瞧来已凉了多时,餐桌上的蜡烛都快烧到了底……
可我活了二十一年,还没有哪个男人这么为我准备过。
我随口问陈非池:你布置的?
陈非池有点儿尴尬,说是齐洛。
我心想:难怪呢,齐洛那么粗放的一人。
陈非池见我不说话,马上为自己辩解:我学习忙得很,哪来的功夫做这些。
辩解完了挠挠头,冲我嚷嚷:你管他是谁布置得,反正是我带你来的。
他重新关了灯,脱下校服搁在沙发上,露出里面的白衬衫。然后走到餐桌前,拉开椅子坐下,拿桌上摆的湿毛巾擦了擦手,又将毛巾甩到一边,有点烦躁的说:不要说个不停,赶紧过来吃饭。
看看,是谁说个不停了?
angr你说陈非池这人是不是很爱恶人先告状笑。
那天我太满意啦笑,就没和他辩,默默地坐下,同他吃烛光晚餐。
聊了些无关紧要的事后,他突然说:这边虽然能看到江滩的跨年烟花秀,但稍稍远了点,视野不太好,是我准备不充足,下次跨年我带你去更好的地方看。
哈哈,这回我倒是真的只有感动了。
我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陈非池见我不回应,对我摆起了臭脸,高声道:不是你让我对你负责吗?怎么,你后悔啊?难不成你想算了?
我静了静,认真反问:如果我说算了可不可以?
他不说话,置气般刀叉在餐盘上乱划,满脸不高兴。
我想,他该是觉得我利用他对我的那份亲人般的亲密,拆散了他的感情,如今还当做无所谓般拿这事儿玩弄他。
气氛有点冷,我试图缓和,干笑两声说:我说笑的,你别当真。
他浑身一僵,然后就低下头来,捏着刀叉不动。
靠着餐桌的窗没有关紧,烛光微微摇曳,烛影不时掠过他脸颊,使他本就消瘦了些的脸更显颓靡。
突然就感受到,他这些日子,的的确确受了我不少折磨。
抱歉又心疼,我起身,走过去拿了他沙发上的校服,盖在他身上,然后去关窗。
他突然拉住我,猝不及防间,我跌在了他臂弯。
他……开始吻我。
渐渐地,又变得放肆。
他在我耳边说:既然都做了,还羞什么,就让我做完得了。
只要我稍显抗拒,他就红着眼眶逼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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