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我是哪日找上的你?什么时辰?在哪里与你说的这些话?我又是怎么交代你害姐姐的?我为何要害姐姐?”
面对这一连串的问题,秋梨磕巴了起来。
“这……这……”这夫人也没教她该怎么说啊!
她只能胡诌时间:“好像是前两日……”
“秋梨,你可要想清楚了。我这两日每时每刻做了什么,都是有人能帮我作证的。”梁浅浅插嘴道。
秋梨立刻改了口:“我记错了,不是前两日,是大小姐您还没禁足之前!”
“那是禁足之前的哪一日呢?”梁浅浅又问。
“是……是……”秋梨支支吾吾说不上来了,“反正就是大小姐您指使的我!”
“胡说八道!”南乔忍不了了,站出来怒斥:“你连个时间都记不清楚,就敢说是我们家小姐指使的你!”
秋梨哭诉:“日子过得这么久了,总会有些遗忘的!”
梁浅浅点头附和:“是,你忘了。你把我哪日找的你,在哪里与你说的话,怎么交代你害的姐姐以及原因,都忘得一干二净。只记得我说要装可怜的话。”
她笑着称赞:“秋梨你可真的是个好记性啊!”
“我……我……”秋梨被逼问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干巴巴的说:“我确实忘了。”
梁浅浅跪地,腰背挺直如竹。“父亲,女儿若是真做过这等不忠不义之事,女儿受什么罚都认。可女儿没做过,这委屈更是受不得!女儿请父亲给女儿一个公道,将此事报官处理!”
南乔冷眼睨着秋梨,“秋梨我奉劝你还是早点说实话的好,若是报官查出你诬陷主子,便是罪加一等。到时候你弟弟才是真的保不住了呢!”
秋梨周身一震,下意识看向叶佩文。
叶佩文手一紧,急匆匆跑出来阻拦:“不能报官啊老爷,家丑不能外扬。若是报官了,浅浅身为女儿家以后该如何嫁人啊!”
梁浅浅身形晃了晃,“佩文姨!浅浅不过是想证明自己清白,结果连报官也不行,那您又要浅浅怎么做?难道非要把这不属于浅浅的罪,强加在浅浅身上才肯罢休嘛!”
她重重点了点头,强撑着站了起来。“那好,浅浅这就一头撞死在柱子上,省得你们都看浅浅碍眼!”
她作势要冲,惊吓到了屋内一众人。
“浅浅!”
“浅浅!”
梁修明和池景业同时发出惊呼。
南乔眼疾手快紧紧抱住她腰身,哭喊着朝梁修明道:“老爷!别人不了解小姐,难道您还不了解吗!这个秋梨一口咬定了是小姐指使,却连个时间地点都说不上来,她分明是有意诬陷啊!”
梁浅浅挣扎不得,倒在南乔怀里痛哭起来。
“南乔你就让我去死吧!秋梨是姐姐的贴身丫鬟,平日里我与她连点关系都没有,如今虎口白牙咬定了是我指使,全家人都信以为真,又叫我该如何自证清白,还不如死了算了!”
“好了!别闹了!”梁修明被烦得脑袋都大了,“秋梨,我最后问你一次,是谁指使你害的意欢!”
梁浅浅那么一闹腾,秋梨心虚又害怕,有些不敢说。
“是……是大小姐……”
“报官吧。”池景业爽快插话。
秋梨一听见报官两个字,眼睛瞪得滚圆,“不行!不能报官!”
她哭喊着朝叶佩文道:“夫人你说好的,您会保住奴婢弟弟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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