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是为了复仇吧。”
“的确有一方面是因为此。”女王坦然道，“不过另一方面，人类的确应该受到报应了。”
“很抱歉，道不同，不相为谋。”楚云端懒得多言。
正如人类的思维跟三尾人不一眼，楚云端知道，这个自称江书琴的女人，思维跟正常人早已不一样了。
所以，楚云端也没打算去评判她的对错。
“难道，你就不怕自己最后也死在同类手上？”女王很有耐心，又道，“仙府之主，未来都必然是顶天立地的大人物，不论你是站在人类阵营，亦或是三尾族阵营，你都能拥有无上的地位和荣耀。既如此，何必要等着被同类谋害？”
“原因很简单，纵然三尾族个个是好人，但我是人类，生于这一方大世界。”楚云端语气平静，“怎么样，我拒绝了你，你是不是要动手杀人了？”
女王却是一副十分自信的样子，道：“你现在拒绝，总有一天，会主动找我的。你比其他几任幸运，提前就知道了前几任的死因。”
“放心，我的命很硬，不会重蹈覆辙。”楚云端懒懒道，“如果不打不杀，那我就先回仙府了？”
女王没再理会楚云端，而是对着封锁区域道：“凌鸿畴被东王、西王围杀致死，这事，想必你也知道了。若是你想为父亲报仇，让人类付出代价，随时找我。”
说完，她丢下楚云端，一闪就不见了。
“这女人，捉摸不透啊。”楚云端轻叹一声，回到仙府。
仙府内，慕萧萧、凌溪几人都是脸色严肃，不知所言。
他们都听到了楚云端和三尾族女王的对话，心情都是十分复杂，有些沉重、忧虑，又有些不敢相信。
“你们觉得，这个江书琴，会不会真的是第六任仙府主人的女儿？”楚云端主动开口，打破了安静。
“似乎，她并没有撒谎的理由。”慕萧萧迟疑道。
楚云端呢喃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不过，她曾经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她是三尾族的王，这一点，应该不会有错。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随后，楚云端很是认真地看向凌溪，道：“师妹，对于她的提议，你有什么想法吗？”
凌溪轻轻摇头，道：“我不知道。”
“这还不知道？肯定不用想，什么莫名其妙的提议，竟然让你和大哥背叛人类，简直是痴人说梦。”翼青骂骂咧咧地道，“真是个疯女人。”
楚云端却是深吸一口气，道：“翼青，倘若是我，倘若是九死神凰家族被人类灭了，而且，三尾人会陪你一起复仇，你还会说这样的话吗？”
听到这话，翼青当即陷入了沉默。
在旁观者眼里，江书琴的行为不可理喻。
但是，没有亲自承受过这种积压数万年的仇恨，谁都没有评判的资格。
不可理喻？也许吧。
是非对错，早已不是关键了。
事实就是，江书琴的确成为了三尾人的王，她已不属于一般的人类。
一方面，她自己需要复仇，另一方面，她要让三尾人走出仙战域，同时，也要让肩负罪恶的人类受到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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