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也不用舍不得钱买门票。”
他几不可闻地深呼吸,静默了会儿,才笑了笑说:你送了我那么好的一幅画,二十万,就当一笔小小的报酬。”
缪存愕然:“那是送你的。”
“只要是属于我的,送我的,还是花钱的,都不重要。”
缪存心中情绪莫名,但应当是高兴而如释重负的:“我一直以为你不想我去法国。”
“怎么,在你心里,你对我有这么重要?”骆明翰摸了摸他的脸,亲昵中带着戏谑:“把你留下来,万一你赖上我怎么办?我是不婚主义。”
但是抽屉里的那两枚戒指却很难解释。那还是去年生日时买的,想要送给缪存,但生日过得那么惨淡,之后便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了。可以预见的是,将来也不会有机会。这两枚戒指只能在首饰盒里吃灰,直到骆明翰认为自己终于有勇气重新打开的那一天。他会对另一个人用时过境迁的笑说,他也会犯傻。
“那你想怎么帮我把那二十万要回来?”
“我有个朋友。”
“嗯。”
骆明翰轻描淡写地说:“在境外从事一种不太见得了光的事业。”
缪存:“……?”
“诈骗。”
好家伙。
缪存心情复杂,用充满着震惊、正义与“这也行?”的目光,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骆明翰失笑,“我的所有收入来源都合理合法,税务清晰,是光荣的中华人民共和国高额纳税人。”他从手机里调出一个境外号码:“之前帮过她一个忙,这次就当让她还人情了,唯一的问题是,……二十万太少了,有点屈才的意思。”
缪存:“……”
不是,怎么还商业吹捧上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3页/共9页“要不然,”骆明翰颇为认真地问:“反正你已经准备远走高飞了,估计也不能尽孝床前养老送终。”
“嗯……?”
“让她顺便把你那份遗产一起骗了?”
缪存:“……………………”
未曾设想过的道路!
“真的,你考虑一下。”
缪存无语了一下:“其实,我跟他们也没这么深仇大恨。”
何况缪建成那么穷,办理法签时,三万块都拿不出。
骆明翰温柔地看着他。这两天听他断断续续说了很多小时候的事,一家人出去玩把他反锁在小阁楼是基本操作了,鞋和衣服跟缪聪用得天差地别,也不说了,每次喝多了酒,就对他拳打脚踢发泄迁怒,也就算了,比赛商单的奖金明目张胆地扣下私用,也可以不计较,唯有一点,骆明翰深深地记在心里。李丽萍知道他画画,但冬天故意不给他用热水,欺负他从小话不多,也不够能言善辩,感冒发烧也用沁了冷水的毛巾给他擦身体,擦得皮肤通红,手上冻疮流脓,邻居见了都心疼,她笑着,美其名曰,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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