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用生气，我之所以这样变装出行，完全是因为……”
“个人爱好而已，我懂。”我看着程佛衣，心里既忐忑，又有点期待，“关于你的目的我不想知道，我只问你，神堂也是你安排的吗？”
“神堂？你指的是哪个什么师叔？”程佛衣眼中闪过疑惑，“那不是你让疯狗假扮，用来接近天宗逃出佛冢秘密的计策吗？”
我们两个相顾沉默，空气突然变得沉重下来，“所以，他……不是疯狗？”
程佛衣看着我叹了口气，“或许是有心，或许是巧合，但是就我所知，除了我们几个，没人从那里上来。虽然惋惜，但是疯狗他……即使活着，也恐怕早已经不人不鬼。”
这样的结局我是想过的，只是每一次都不敢去细想，那么深得地方，人怎么可能爬的上来。
程佛衣把我从坛子里拎出来，之前我怎么也挣不来的塑料锁扣却被他随手一挑，就此拨开。
“你来这里做什么？甚至不惜扮作女人。”
“女人也挺好的，”程佛衣捏了个兰花指在我面前悠悠一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初可对着玉沉香看迷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需要我再给你讲讲什么叫做食色性也吗？”我看着程佛衣，“废话少说，你想方设法的跑进来，又让唐十四踩下阻隔的石条，你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说来话长。”程佛衣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忧虑，“我这边最近遇到了一些事，虽然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却有一点棘手。”他顿了顿，“准确的说，我现在好想被一群人给盯上了。”
我急忙问到，“是因为我们之前从镇海妖楼出来，太打眼了吗？”
程佛衣摇了摇头，“感觉要在这之前，只是经过镇海妖楼这一遭后，他们变得明目张胆了点，虽然行事依旧隐秘但还是被我发现了端疑。”
“应该很棘手吧。”我突然就明白了程佛衣打开机关的顾虑，“别告诉我，你这一路上都被他们监视跟踪，之所以带我进来，也只是为了避开他们的耳目？”
程佛衣笑笑，“算你还有点脑子，的确是这样没错，不过这只是我带你来这里的原因之一。”
“陈千秋，你之前应该已经见过天宗了，相信以你的身份，你也应该在他那里获得了一些关于你父亲的行踪，那么，你也应该知道祭赛国的事了吧。”
又是祭赛国。
“如果你想给我讲《西游记》的话，拜托你现在就可以停下来了，我实在不想再听第三遍。”
程佛衣看着我一本正经，“为什么觉得书里写的东西不存在？舌美人，钻骨蚊，这些书中记载的东西，你不也都见过了吗。”
我眉头一皱，“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就在这里，”程佛衣张开双臂站在佛冢中央，“传说中的祭赛国，传说中的千里佛国他们都是真真正正存在的。”
“可是哪些都只是传说。”
“不，你忘了吗，二十年前你的父亲曾经来过这里，在这里呆了一日一夜，然后他对着主持告辞，去寻找传说中的祭赛国。”
“可是没人知道他成功了没有！”我真觉得程佛衣疯了，“哪都只是子虚乌有的事而已，而且就算佛国真的存在你去了又能干什么？朝拜佛祖，希望他保护你一声平平安安吗！”
“不。”程佛衣轻轻回到，“我为的，不止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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