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权力并不
公孙剑将他派来南京,做的便不是“决策”,而是统筹江南一带的各项工作。
“江南奴变”有他的责任,陈仁伯挑动的事件他应该做出更多,白莲教的问题早应该重视。皇帝没有责罚,见面时只提接下来的工作,这让钱龙锡半是羞愧,半是感激。
曹化淳负责收税,听起来是筒单粗暴的事情。但皇帝在信中反复告诫他八个字: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具体到每一个行业,收税是对生产积极性的打压,但尺度和方式必须注意。杀鸡取卵不可取,养着鸡每天都下蛋是门大学问。
今年是曹化淳开启东厂新局面的第一年,盐税可以跟淮安府学,那么茶税昵,矿税昵,他需要借助盐税改革的思路,寻求更好的办法,方能让皇帝,也让朝堂内外刮目相看。
王体乾来江南织造局“养老”,他同样想做点事情,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王体乾要想顺利的变老直至死去,他就必须向前进。
内部的业务正常办,王体乾没找到革新的办法。对外的贸易有些停顿,因为夷州那边在打仗,两种佛郎机人和红毛番子都被牵扯其中,导致官方和私人的贸易订单来不到江南。
在南京拜见皇帝的时候,他得到了一个消息。皇帝亲口告诉他,打仗的目的是贸易,占领夷州也是为了贸易。等郑芝龙和葡萄牙人联手战胜对手,夷州和附近的广州、厦门便成了东南沿海的贸易集散地,江南的货物可以通过海运售出,江南织造必须获取更多的海外订单,才能让江南纺织厂有更大的产能。
四个人举杯,遥祝圣体龙安,祝大周朝繁荣富强。
此时的公孙剑在顺风行驶的帆船上,他刚刚得到消息,娴妃田秀英为他诞下一对千金,双胞胎,信上说肉嘟嘟的,非常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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