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变得七零八落，脑海中甚至不能生成一个完成的念头。
求生者们默然地看着这一切，心中只有对秦羽的怜悯，对李沐没有丝毫同情，谁也不想一个疯子在自己的身边。
刹那生灭持续了五分钟，李沐的意识经历了地狱般的五分钟，新生的意识本就脆弱，再经过这般惨无人道的折磨，不管秦羽能不能苏醒，反正李沐永远不可能再有掌控这具身体的机会了。
虽然下了狠心，但杨源依旧不忍杀死秦羽，纠结了一下之后没有选择抹除李沐意识，而是通过这种方式看能不能找到一丝转机。
“咦？”杨源收了刹那生灭之后再观察秦羽脑海，发出一声轻咦。
刹那生灭对意识的伤害是巨大的，作为与李沐一体同源的秦羽，怎么可能不受伤害？
两人的意识连同灵体一起被刹那生灭折磨着，在这五分钟里，黑影的体积足足缩小了三分之二。
杨源不禁怀疑，秦羽的意识真的还有苏醒的机会吗？这种状态的灵体，即便苏醒也是个傻子吧。
然而，在鬼眼视角下，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或许是李沐意识主导身体的原因，他的损伤最大，两张面孔不再时隐时现，而是逐渐地融合了起来！
看到这个场景杨源有些惊疑，这是他没想到的。
实际上秦羽分裂出的第二人格不仅仅只是一个人格那么简单，他是在遭受巨大的精神冲击后，灵体两分创造了新生的李沐。
李沐不仅拥有独立的人格，还拥有一半的灵体！
灵体是很奇妙的东西，除杨源外还没人见过灵体是什么样子，若不是鬼眼，杨源也不能肯定它的存在。
它的特性难以描述，只知道任何人或者鬼，都拥有灵体，意识也是托付于灵体才能存在的，这是人与鬼唯一的共同点。
但并不是说灵体损伤了，人就没有意识了，除非灵体完全消失，不然仍有救回来的可能。
刹那生灭对二人的灵体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令原本混成一团却互不相容的灵体，渐渐地融合起来！
这是因为二者原本就是一体的，为了保证自己不会消失，灵体处于本能开始融合，原本分裂的人格开始有融为一体的趋势！
这真是意外之喜！
不过杨源也不知道秦羽醒来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灵体受损，人格融合，苏醒的秦羽究竟还是不是秦羽？这个很难说，不过总比一点机会没有更好吧！
杨源将这个情况描述了一遍，所有人都惊异不已，没想到还有这种变化产生。
“那秦羽该怎么办？要是一直昏迷不醒，恐怕就赶不上下次的事件了，甚至连吃饭也是个问题。”赵军想了一下，严肃地说道。
他不是无的放矢，这种情况超出了医学常识，不能简单得用身体状况去判断秦羽醒来的时间，赵军对此表示担忧。
“这个交给上面吧，算算时间，灵异部门的组建也该提上日程了，相信他们不会见死不救的。”关观站出来说道。
赵军恍然大悟：“你不说我都快忘了，现在赶紧把秦羽送过去吧，看样子还得靠注射才能保持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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