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散出来,让他平日里看起来温润清隽的样子多了几分令人侧目的锋芒。
“好!”百里斋看得一愣,继而笑了笑,朗声道,“那我就等着瞧了。”
“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顿了顿,百里斋又道。
“大人请讲。”谢执垂首。
“在这两年之约里,你不得再见月儿。倘若叫我知晓你瞒着我私下与她见面,今日之约便立即作废,你此生也休想再见到她。”
谢执顿了顿,“好,晚辈答应。”
“既是约定,便将当初你和月儿定婚约时的玉佩交予我,做个凭证吧,如若你私下违约与她私会,或是两年后未曾办到今日放下的狂言,这玉佩便不必拿回了。”百里斋看着他道。
谢执放在身侧的手掌微微一握。
玉佩。
那可是他和月儿的定亲信物,若是连这个都给了百里斋……
可直到如今,他除了赌一把,相信百里斋的为人,不是那诓骗他交出玉佩转头毁约的人,还能怎么办。
以他如今的情况,即便不交出玉佩,百里斋真想毁约,他又有什么办法。
只不过一瞬间,谢执脑中闪过许多念头。
他沉重地、缓慢地,抬起手,从胸前的衣襟取出那块一直贴身佩戴的玉佩。
握在手中良久,玉佩上还带着他的体温,谢执最后看了一眼,将它放到了百里斋手中。
“晚辈会遵守诺言,希望伯父亦如是。”
这次,他没有尊称郡长大人,而是唤了声伯父,带着一个家道中落却风骨不屈的少年的赤城请求。
请求他信守承诺,不要诓骗自己。
百里斋深深看了他一眼,接过玉佩,“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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