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说过不帮的，谁让你乱教坏人。”
霓裳温和地笑了，和坐在小妖旁边的神君大人那冷冽的脸有着天渊之别的反差感。
“百草上仙，染绯神君之前的伤势如何了？”
神君大人对眼前大狐狸撒娇的画面视若无睹，虽说是出气了，可是那脸依旧冷冷淡淡地，生人勿近的样子。
“嗯，染绯神君虽无生命危险，可是修为被抽去大半，伤势颇重须修养一段时间，你们来的前几日已经被染惜那丫头给接回去神界了。”
神君大人点了点头，朱染绯虽没生命危险，可是修为已失去大半，恐怕南方朱雀门守护神了，这位置，恐怕朱染惜必须继承上去。
“染绯神君是谁啊？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
朱染绯的名字对于小妖来说很陌生，却有种熟悉的感觉，怎么隐隐约约觉得好像跟她的娘有关？可是…是我的哪个娘呢？对了，我怎么记得我好像有两个娘呢？
“嗯…很难跟你解释。”
朱染绯和惜神将那么错综复杂的感情，怎么能在已经失忆甚至记忆有些错乱的小妖面前说清楚呢？不过神君大人那表情更像是‘以你的智商，我很难跟你解释清楚’的样子。
“先别打岔，故事还要继续。”
霓裳轻咳一声，先要把故事继续说下去。
“什么故事？”
“我们的故事。”
大狐狸举了举手，道：“我来说我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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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夜与耀月开始以一种暧昧的形式在一起，并非像恋人，却又越过了师徒的那条线，仿佛还有一层纱尚未捅破，这种感觉太朦胧。
直到有一天，耀月看清了自己的心，也发觉原来自己的心如此之小。
“嫣儿，你看我这胭脂的颜色好看吗？”
赤夜把脸给凑到当时还是十六岁模样的柳嫣跟前，脸上粉黛轻施，赤夜比平时更加美艳了。
“赤夜大人，你怎样都是好看的。”
柳嫣那时候也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只是多了几分稚气，那秀美的模样还没完全张开，相比赤夜，容貌相去甚远。
“这里重了点。”
柳嫣伸出手去擦了擦赤夜脸颊上的点点胭脂，涂多了的地方。
“赤夜大人最近是怎么了，怎生用起凡人的胭脂来了？”
柳嫣认真地擦着赤夜的脸，一边询问，赤夜只觉脸上一热，她想要更美一点，她想耀月大人看到自己美的自己。
“没…没什么…”
赤夜闪避柳嫣的眼神，可身后一把熟悉的声音传来让自己心中一惊。
“你们在做什么？”
熟悉的声音，陌生的语气，是偏冷的语气。
赤夜回头，她见过耀月温柔的样子，冷静的样子，认真地样子，温和的样子，偏偏没有看过此刻的样子，耀月如今的柳眉轻蹙，那双摄人的美眸中竟是带了几分怒火，神情冷冽。
“耀月大人…我…”
赤夜看到耀月那副模样，自己的心慌了起来，就好像猫儿偷吃鱼被捉住了的样子。
“跟本座回去。”
耀月大袖一挥，转头就走，赤夜一时不知所措，并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耀月什么，耀月竟是发着如此大的脾气，弄得柳嫣也一脸尴尬，在场几乎没有人知道耀月到底生气什么。
回到行宫，耀月把门‘碰’的一声狠狠地关上，吓得赤夜头都低了下来，不敢看耀月。
“你方才与那狐狸在做什么？”
耀月刚好看到了那一幕，柳嫣轻柔地覆上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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