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道,“阿年。你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吗?”
霍柏年的口无遮拦,只会更加拉远他们的距离。
“别说陆斐言和顾北琛结婚,就算他俩不结婚,从你走的那一刻,陆斐言和你都不会有可能了。”
霍柏年方才被妒火冲昏了头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如此口不择言。
他抱着头,喃喃道:“......对不起......”
“你应该道歉的是陆斐言而,不是我。”沈景城将霍柏年扶起来,“你也喜欢小言的事情,我是后来才知道的。”
“城哥。我一直想找机会你——”
“阿年。你可知道你不辞而别的这些年,是顾北琛一直陪着她挺了过来?”
她分明已经只有他是家人了。
“而且你走后没多久,小言曾去找过你。她从白天到黑夜,等了你数十个小时,却等来了滂沱大雨。”
“小言她——”
霍公馆从未有人给霍柏年说过这些,他的心疼得厉害。
“若不是顾北琛——”沈景城顿了顿,“若不是顾北琛的电话,再晚一步,小言可能有性命之忧!”
沈景城调查过,陆斐言从来没生过那样重的病。
“醒来后,大概是对你产生了绝望了吧。本来顾北琛对她就是可以倾诉的对象来着。”沈景城瞧到霍柏年复杂的表情,他继续说:“他们很快在一起了。
你知不知道,顾北琛花了多长时间,才把陆斐言变成现在这样、有说有笑有血有肉的明媚女子?”
“霍柏年。”沈景城一口气说了许多,“你得信,这世上再也没有任何一个没有血缘的男人,会这样爱陆斐言了。”
以顾北琛的身份和地位,会为了哄一个女孩子放下所有的身段;以顾北琛的性格,陆斐言说不要的事情绝对不去做。
这是霍柏年认识沈景城以来,他说过最长的一段话。
过去,霍柏年总是苛责地迁怒着别人。
他以为自己遭了苦,可当他知道陆斐言过得比自己还要不幸福的时候,似乎所有的情绪找不到可以发泄的通口。
铜锈充斥着唇齿,霍柏年捂着嘴吐出的是斑驳的血迹。
“你没事吗?”沈景城有些担忧地瞧着咳血的男人。
“无妨。”霍柏年撑着身子,摇摇欲坠地离开秀的专场。
汽车缓缓地停靠在索菲尔大道,顾北琛抱着陆斐言一脚踢开了酒店的房间。
他将她安置到柔软的大床上,又起身去浴室接了些冰水,将陆斐言的手放在盆里,“冷敷一会儿,就不痛了。”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见小姑娘这么用力地打一个人,而且那人还是她的竹马。
陆斐言保持麻木的状态。
“阿言。”顾北琛扳回陆斐言的小脸,“没事了。乖。都过去了。”
他吻去那些因霍柏年留下的泪水,“阿言。你看着说,给我说说话。”
好久,陆斐言才从大脑空白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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