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秋的,一时起了好奇。
“不多,也就百十来万。”
“多少?!”阮顷惊呼:“这玩意要一百万?你不能再这样了,平均半个月收一个,书房放不下还来霸占酒窖,爷爷没生病的时候,爷爷挣钱养你,你可以啃老,现在酒庄是我在经营,你还要啃女儿吗?”
也不是她不想让阮唐生啃,只是目前她没有能力挣到钱,如果酒庄因为这个项目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走向末路,以后别说收藏古玩,收藏狗玩都费劲。
阮唐生被她的话扫了兴致,阴沉着脸,摆手推开她:“爱养不养,反正我女婿已经回来了,你不养他养。”
阮顷反应了半天,才意识到他说的女婿是甘渡。
当初订婚时,阮拂年拼命反对,只有阮唐生对甘渡喜爱的很。也不知道甘渡给了他什么好处,让阮唐生至今都把他当做自己女婿。
阮顷听他提到甘渡,猛然想起今天在车里是他接到的短信,心里没来由烦躁:“什么女婿啊,您能不能别乱说。”
“我怎么乱说,当年不是你上赶着去万翎巷找他订婚的吗?”
当年她不放心甘渡,偷偷跑去万翎巷,在巷子里打听了许久才知道甘渡白日都在工地上。
她穿着高跟鞋走不快,走了好久才找到甘渡在的工地,烈日当头,在一整片还未成型的建筑废墟里,阮顷一眼认出了正靠在墙角,弓着背点烟的甘渡。
他戴着黄色的安全帽,蓝色的牛仔衣上沾染上白色的水泥腻子,鞋子的黑面因布满尘土而发白。
他点着烟,直起身子的瞬间瞥见不远处的阮顷。
她跟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黑色的露肩连衣短裙,高高的蝎子辫,脖子上的项链随着她快步走动而摆动着,等到了眼前,甘渡瞧见她吊坠下的皮肤一片绯红。
甘渡把烟背在后面,怕味道熏到她,脸上错愕:“你怎么过来了,甘臣年告诉你的?”
“萤蔚说的,来看看你死没死。”
田萤蔚是甘渡的表妹,在甘家住过几年,和阮顷关系不错,但甘渡出国后,她就回了老家。
甘渡抬手在脑袋上前后蹭了两下,嘴角上勾,语气不屑:“我甘渡,别的不行,就是命硬。”
“德性。”
甘渡扫了一眼阮顷的衣服,眉毛蹙在一起:“怎么出来还穿短裙?”
“好看,你懂什么。”阮顷只管自己美不美,其他的一概不管。
“我是不懂,前几天这附近刚有个女孩遇害。”甘渡吓唬她,把点着的烟丢了,从烟盒里又抖出来一根,没有点着叼在嘴里,说着还指了指她脖子上戴的项链:“她遇害那天戴的项链和你戴的一样。”
阮顷半信不疑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偏僻得都能开荒种地了,除了几个戴着和甘渡一样安全帽的男人,再没有其他多余的人。
阮顷有些发憷。
“真的吗?”她往前走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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