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谢礼,谢你没走。”那双眼没有阴鸷,如春日无风的湖,波澜不惊。
梁衿意没有接。
“拿着吧,阮顷喜欢的口味,不都说好姐妹连口味都是一样的吗,你应该也会喜欢吃。”
他捏起糖,自顾自地丢进她校服口袋里。
后来这件事无人告发,以断眉男为首的这一伙人,也纷纷转学。
她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那颗糖不是谢礼,是他强行拉自己入伙的凭证。
他在警示般的提醒她,他们在那一刻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自己死,也会拉她下水。
梁衿意一直瞒着这件事,谁都没有告诉。
甘渡也跟私下从未见过梁衿意一般。
俩人默契地都不去提这件事。
事后很久,梁衿意有意无意地问过阮顷,问她甘渡除了风流外,还有没有其他的一面。
阮顷当时正在试礼服,心不在焉,随口回答她没有。
然后拿着两件衣服在身上比了比,问梁衿意哪件好看。
这件事算是翻篇。
直到甘渡出国,梁衿意才告诉阮顷。
一直萦绕在阮顷心头的问题也就在甘渡出国的一年后才有了答案。
她收拾方天时甘渡只一旁看戏,不过是想拉方天上船。
他抛弃自己离开,也不过是因为他心狠。
他从来都不是个对女生会心软的人,来者不拒是真是假她在那一刻有些看不明白,笑意里夹的是刀子,割得人生疼。
但那晚,阮顷和梁衿意并排而眠。
阮顷告诉梁衿意:
“不管他如何,他还是那个和我一起长大的甘渡。”
风流又毒舌的小竹马,爱玩赛车爱泡吧,被甘臣年嫌弃,被所有人抛弃。
但总是会护着自己。
骨子里带的心狠,反倒让他好好在万翎巷生活,没有渴着饿着,等着自己过去救他。
他是她心底永不会被打败的少年。
甘渡和梁衿意打完电话后,却没有睡得那么舒服。
晚上十一点回了事务所,处理祁测宜捅出来的篓子。
本身只是个简单的建筑版权案子,按照程似锦的想法,不过是去盗印厂家取证,之后走正常法律程序就可以。
但祁测宜说,如今市面上盗版已经消失的差不多,而且所有经销商闭口不言,不透露一点厂商信息。
他们顺着线索往上摸,发现小厂全部倒闭,而大厂里面的盗印画册早就销声匿迹。
“宋宋因为晚上去印刷厂,还掉到了枯井里。”
宋宋?
宋朝雾。甘渡后知后觉记起这个名字。
“晚上去印刷厂?你的主意?”
祁测宜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他自己的肠子也快悔青了。
甘渡抬手就想抽他,但看到他缩起来的脑袋,又收回了手。
忍着火星子问他:“她现在怎么样?”
“还行,只是一点皮外伤,但受到惊吓,情绪不是很稳定,现在在医院。”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还瞒着我偷偷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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