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当下不愿意听取,但之后总会有无数示例来证明他是对的。
长期以往其他人都养成了习惯,不管他说什么,都先做,再言其他。
但祁测宜不行,他偏要知道理由。
“他们说不要问,你自有理由。”
“那你出去吧,答案他们已经给你了。”
祁测宜怔愣,站在原地迟迟不动。
最后还是程似锦进来,甘渡朝他扬了下脑袋,让他把祁测宜带出去。
俩人抵在咖啡间门口,程似锦给他递了杯咖啡过来,宽慰他:“别去问他答案,他这人就这样,什么都不会告诉你。”
俩人共事这么多年,程似锦早就摸清楚他的脾性,知道“厕所”只是他随便瞎找的由头,也不想戳穿他。
最早程似锦还跟他说这种性子不好,会被人误解,造成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甚至可能伤害到自己喜欢的人。
但他满不在乎,说他咸吃萝卜淡操心。
祁测宜最近几日都没好好睡觉,眼睑下泛着淡淡的青,也没有往日那般朝气。
他还是无法理解程似锦口中说的甘渡。
程似锦察觉到他的想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指出他心里的困惑:“是不是在想,怎么和你想象中的偶像不一样。”
“是。”
“他很烦别人把他当做偶像,或者贴上十全十美的标签,也很不喜欢别人对他寄予厚望,他只是个自由又散漫的个体,是有很多恶趣味和不入流想法的俗人。”
“我知道你为他而来,但他肯定不想让你只为他而来。”
祁测宜望了一眼甘渡,看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然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阮顷从家里出来后,接到了姿醇酒庄打来的电话,说老板要见她。
姿醇是个小酒庄,知名度远小于阮氏。
发布招标公告前,阮顷就已经在找其他的酒庄工厂,想要进行合作,但很多工厂不达标,最后只有姿醇符合她的标准,而且愿意出手。
但姿醇老板提出条件,提供工厂的前提是,将“甜度”的酿制配方交出来。
“甜度”在阮顷这里是个滞留品的存在,对她而言并没有多大的用途,如果能用这个东西挽救酒庄,她没有理由不答应。
甚至还开玩笑,说还可以把仓库里其他无法销售的酒品配方告诉她,但是被姿醇老板婉拒。
如果不是今天姿醇打来电话电话要求见面,阮顷还在以为这个洒脱老板是个男人。
黎姿很美,美在她比阮顷更有风韵,黑色的拖地吊脖长裙,开着大露背,一卷黑色波浪,五官更立体深邃,不符合东方美人的标准。
让阮顷忍不住问了句:“黎姿小姐是混血吗?”
黎姿发笑,眼睛弯了一下,风情从眼波里漫出来:“不是,是国人,父母都是国人,但出生在瑞士,如今瑞士中国两地跑。”
“不是都说,小孩子在哪里生活得久,就会像哪边的
请收藏:https://m.cqxnf.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