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跟着心一起疼痛。
越池和居临渊他们被化作人形的黑蟒们定住，不能言语也不能动，只能含泪眼睁睁地看着初九凝受辱。
越安围着她慢步道，“初九凝，你知道我为什么恶心自己，也要和你逢场作戏到这一天吗？”
“就是想让你尝尝我哥尝过的苦。”
“一个满嘴谎言，没心没肺的烂货，有一天发现自己被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是种什么感觉呢？”
初九凝双手慢慢握紧成拳，绝望地闭上眼睛无言。
他围着她走完一圈，停在她身前，“初九凝，你就不好奇，为什么你和虹茵一起掉进了地狱炼海，但我却一眼认出了转生到凤族的你？”
初九凝缓缓睁开已经哭得红肿的眼睛，默然无语。
“其实你和虹茵调换时，我是早就知道了，对你出手，看似是在报复虹茵，但我真正的目标就是你。”
他轻笑出声，“你却蠢得以为我真的没认出你来，但你可知，我就连你是在装失忆都知道，既然你这么爱装，那我自然要配合，这样才不枉你的好演技。”
初九凝听了后，不禁自嘲的嗤笑，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她仰头，苦涩含笑的看着他，“越安，就算你是在跟我逢场作戏，难道你就没有一次对我动心过吗？”
越安垂眸冷冷看着不停流着凤凰花瓣的人，负在身后的手紧了紧，毫不犹豫的回答，“从来没有！”
初九凝不禁一下笑了，笑得难得的大声和肆意。
然最后，她笑着笑着又变成掩面痛哭，凤凰花瓣已经落满她裙身。
她的哭声是那么声嘶力竭，那么悲怆不能自已，就好像要把天都哭崩了一样。
越安看着她掩面痛哭的样子，觉得自己应该感到高兴的，可是为什么他的心却疼得有喘不过气来。
“你该说的说完了没？”和阎修长得一模一样的黑蟒冷声问越安。
越安抬头看一眼他们，“我还有最后几句。”
“那快点吧！”黑蟒没耐心道。
越安缓缓蹲下身，伸手捏住她掩面的一只手腕，顿了顿，低声道，“初九凝，你以为只有你有系统吗？”
说完，他仰头狠狠地瞪向悬浮在她头顶上的小雪人。
小雪人宕机了几秒，反应过来后一阵尖叫：他他他他他他他他居然看得见我？！
怎么可能？！
初九凝的脸也是一下苍白无血，瞳孔满是惊惧。
越安收回瞪小雪人的目光，眼睛微眯的冷冷看着初九凝，扬手打了个响指，随之空中出现一个不停旋转的东西。
待那玩意终于停下来后，小雪人猛吸口凉气：什么鬼！居然真的是系统！
那玩意自我介绍道：嗨，我是反快穿协会的10086号系统，我们的口号是！
它伸出可爱的小手指着初九凝：杀死那个快穿者！常言道，重生的干不过穿越的，穿越的干不过穿书的，穿书的干不过快穿的。而我们反快穿协会就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神，专门捕杀快穿者！
初九凝微张着嘴，眨巴眨巴眼睛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小雪人：兄die，都是系统生，相煎何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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