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掏出兵符。“你们为何要听一个罪臣之女在这里扯这些,还不拿下。”
陆微澜却不为这句话所动,她目光坚定的看向所有人,“阿爷在出事前就怀疑剑南道军营内部有人和朝中奸臣及南诏有勾结。大家想想,谁没有亲人和兄弟死伤于和南诏的对战中。”
将士们的天职所在就是听军令,所以谁手中有兵符,谁才有发号施令的权利。
可听到沈澎的名字,他们握着缰绳的手又顿了顿。
沈澎虽为一方节度使,可每一场战役,他都是身先士卒,从未退却过。
沈家的三郎,也就是沈姿的三哥,才十六岁就战死沙场。
陆微澜观察着将士们的神色,然后又道:“阿爷在出事前绘制了一幅地图,地图中有一铸造武器的秘密山洞。”
士兵们听到这里不由互相对望。
沈澎当时的罪名是勾结南诏,造成战乱不停而从中获益。他们得到的消息是他是收了南诏的好处。
而今日来到这山下,他们得到的消息也是说这里藏着沈澎叛乱所获珠宝钱财。
而今日出现在这里的人,就是和沈澎沟壑一气的人。
私铸兵器一事却从未听说过。
“还不快把她这张胡说八道的嘴给我封上!”这时冯栖元干脆自己打马冲了上去。他身边还有几个亲信,此时也跟了上去。
“军令在此,有敢违抗者一律处死!”冯栖元想着自己都出马了,定会带动这些将士们。
这时李郴飞身跃上陆微澜的马,他先是从身后拢住陆微澜,然后才从身后的箭囊中抽出最后一支白羽箭,扶着陆微澜的手搭在弓上,趁着谭峰冲向冯栖元马前,分散他注意力的那一刻,拉弓,瞄准,放箭一气呵成。
离弦的箭发出“铮”的一声,划破周遭纷乱,直朝着冯栖元的喉咙□□出。
“让你亲手报仇!”李郴在陆微澜的耳边低喃道,然后用自己的脸蹭了蹭她的脸。
冯栖元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就已经跌落马下,一命呜呼。
跳梁小丑而已,李郴从来没有放在眼里。
剑南道将士中,不是没有身手好的或者像李郴一样精通骑射的。
可取敌制胜,要心无旁笃。先发制人。
沈澎之死,他们心中本就存疑,陆微澜的话更是让他们举棋不定。
如今有兵符的人都死了,他们且可以好好论一论这事了。
此时谭峰已经取了冯栖元手中兵符,交给李郴。
李郴接过兵符,又从鱼袋中拿出自己的亲王符,举起大声道:“剑南道众将士听令,山上就是私铸兵器的窑洞,如今里头还有未被解救的工匠以及把守那里的死士,调集一千人马善后。”
到了窑洞,一切真相且不用再复述。
“我愿意去。”这时人群中有人冒了头。
陆微澜忆起他了,是军中一个五品将军。
“岑将军!”陆微澜带着欣喜与鼓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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