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一下,嘴平阁下名字的字是怎么写的吗?”天音叹了口气,属实无奈地开口。
“字……字?!”嘴平伊之助慌了,天音的话完全触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前段时间我是能看懂字了!但是还不会写字!名字……名字的话倒是写在了我的兜裆布上……”
“这是可以说的吗?”无一郎和有一郎微微睁大了眼睛。
天音:“……”行了,她觉得这孩子大概就是了。
判断依据:丁字裤的名字(情报来源:炭治郎)。天音将炭治郎在找他的消息讲了出来,并且告诉他们,她希望伊之助能跟她一起去鬼杀队,毕竟不只有伊之助,还是没有找到的两个人,在鬼杀队会更加方便。
“伊之助要走吗?”无一郎问,他语气飘忽,没有实感,无端透露着一种无措和伤感。
他还没有准备好分别,明明才刚刚相遇,就要面临分别。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可这个分别为什么会来的这么突然?
嘴平伊之助当然要走的,他跟着天音离开了。
有一郎和无一郎谁也没动谁也没说话,就这么在屋里站着,看着嘴平伊之助跟着天音离开消失在眼前。
良久。
“去关门。”有一郎语气生硬,扭着头不想被看见脸上的表情。
“好。”无一郎听话地过去把门从地上扶了起来,勉强地合上。
他刚刚转身,门就“咣当”一声被撞开了,紧接着,某人大大咧咧的声音出现在他们耳边:“喂,你们难道不跟我一起吗?”作为小弟,难道不应该紧跟老大吗?
……
桃山。
二月的雪,善逸的心,今天是想祢豆子的第八天。
冷冰冰的洗脸水,冰冷地在脸上胡乱拍打,像极了切原想念他宝贝球拍的心情。
“哎――”两人一致地叹息,愁眉苦脸的样子像极了被桑岛慈悟郎拽着训练的[我妻善逸]。
值得一提的是,这两天狯岳在没敢说过了[我妻善逸]一句不是――至少被切原和善逸告状后就没敢在面上说。
估计是真的怕了切原和善逸的各种意义上的骚操作了。
至于他在背地里怎么说,切,谁管他呢。
这天晚上的晚餐丰盛的多少有点离谱是寿喜锅。这个时代的寿喜锅和现代的味道有些差别,但总归步骤大差不差,加上寿喜锅吃的主要还是大家一起的氛围感,味道也是一级棒的。
至少善逸就一直很喜欢,和在炭治郎家里吃的是不一样的感觉。
过度的思念没有影响善逸和切原的胃口,主要是抢菜的氛围到“胃”了,一时间欢腾的不得了。
而且善逸有个口味相近――不,应该说是一模一样的人,抢菜的难度系数更是直线上升,最让他感到愤怒的是赤也这个家伙不知道为什么也要跟他抢菜?明明赤也你不爱吃蔬菜的啊!
“太过分了!你们太过分了!”善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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