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目的不简单他也没法参透安腾铭的意图何在，是不是真如揣测那般一肚子坏水，反正人都不在了。
“我们离开了黑市，领导也走了，你现在可以变回人。”千柳扯下脸上的破布眼罩随手塞在某个口袋里，顺便把肩上的洛天扫到地上，又体贴地补充一句，“放心，这里太黑我看不见。”可惜手电从好久前就不再使用，以至于都没备用的，他不该遗漏世界之种掉链子的可能性。
洛天转换成精灵时，属于身外之物的衣服不会跟着一起变，此刻它们正安静堆在背包里等待临幸，这也意味着变回人肯定得有那么一小点短暂时间是在裸奔。
“你看见也没关系，只是……”
不停张望着四周能够藏人的地方，阿勃梭鲁犹犹豫豫地在千柳脚边打着转，这次行动搞这么大，保不准有媒体人士闻风赶来恰好撞见，而明天的联盟日报上也会出现头条。
#震惊！公务人员当街裸奔猥亵无辜少年
再捅到熟人那边就好玩了。
听完他的忧虑，千柳不客气地翻个白眼，因为有一只洛天跟自己扯皮聊天，黑暗对他的负面影响降低不少：“换快点不就没事了，你怎么不觉得头条会是#震惊！搜查官玩忽职守竟在现场抓人苟合，有图有真相#。”
这个听上去更羞耻。
被恐吓到的洛天打个激灵，变成人形快速穿好衣物，根据远处市区的灯光辨认方位后反手拉着两眼摸黑的千柳往那边走去。
两人一路沉默着走了段距离，洛天无所事事，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目光空洞被拖着走的千柳，按捺不住率先开口：“我不了解，所以不知道有没有资格说这件事，你的家人现在不太好吧？为什么不跟着安腾铭去看望他们？”
“可能是害怕，正因为太过重视，才不敢轻易接近。”千柳耸耸肩，一副懒散姿态难以看出这句话在他心目中的分量，“而且你知道有个词叫斯文败类吗？直觉告诉我你温和无害的领导不安好心。”不过我也很相信他说的是实话就是了。
洛天不敢苟同，小小声道：“我看你摸他手时挺开心的。”
“摸一下怎么了，又不会怀孕。”捕捉到这细微之声的千柳说得理直气壮。
哑口无言的洛天决定不再就这件事跟他争论。
“你想问的不止这些。”洛天不开口，后头的千柳便负责开启话题，一脸笃定的模样完全不像是看不见的人，虽然下一秒他就一脚踉跄，站稳后花容失色地不停拍着胸脯。
“确实还有好多……”被抓牢的“导盲人”眨眨眼睛，一时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世界之种是什么，人类怎么就面临毁灭了，阿尔宙斯到底说了什么，复苏图腾是个啥组织，负能量听上去就不是好东西，你好像跟领导有一腿。
斟酌一番，酝酿完毕的洛天正打算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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