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花木场的事了,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带你出国旅游好了!”丁小海柔声回答着尹诗韵。
“算了,你没时间回安蓝,那我去安曲看你呗。我明天就去安曲好不好,反正也不远。”尹诗韵继续试探。
“不用吧老婆!真的快了,再等些天吧,忙完这段,我就啥也不忙了,以后只有一个任务,就是天天陪你!”丁小海一听尹诗韵要来安曲,顿时就急了。
“好吧,那等你。记着你刚说的,以后天天陪我,还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带我周游世界!”尹诗韵不再与丁小海争执下去。
夫妻俩又聊了几句,互相温存一番,依依不舍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丁小海望着窗外山庄的招展的树枝,脸上的温存却渐渐收了起来。
“雷宇天,你不能怪做兄弟的对不住你,都是你!是你先对不住我丁小海!枉我还跟你做了那么久的兄弟,没想到你居然杀了我爸,夺走本该属于我的东西!你做初一,就别怪当兄弟的做十五了……”丁小海望着窗外的阴晴不定,默念着。
他丁小海是过了太久苦日子的人,是在一无所有的人堆中挣扎过来的人。在安蓝城南监狱打杂的日子,外界说得好听把他勉强当成个辅警,可在那些同事眼中,他就是个被呼来唤去的跑腿……
直到半年来前,母亲从老家的旧屋下挖出一些坛坛罐罐,他才连自己做梦都没想到,就这么一夜暴发,摇身一变成了高富帅。
从那时起,同事看他的眼神变了,跟他说话的口吻变了。在离职的那会儿,他才享受到有钱的不同,才感受到,金钱那出神入化的魔力。igsrc=/iage/2969/2188554webpwidth=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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